我是想咬他的。
但是他用的是巧劲,我只能随着他的动作,牙齿根发软地晃来晃去。
舌尖反复在他的皮肤上游移。
饶是我再迟钝。
我也能感觉出来,气氛实在不对。
我一边“唔唔”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,一边口齿不清地说:“我……技不如人……你给我个痛快……”
咔哒一声。
是皮带扣解开的声音。
我浑身一哆嗦。
下一刻,我就感觉有让我胆寒的东西,将我抵上。
他一边紧紧搂住我的肩膀,一边温声细语地说:“疼的话,可以咬我。”
那种酸涨的感觉,让我立时觉得经受不住。
我被堵住的嘴巴中,发出了像是举白旗讨饶的声音。
他却更深地钉来。
我终于忍不住,一口咬在了他的掌侧。
我咬得用力,他却一声不吭。
他额头青筋显出,手臂肌肉都紧绷绷的,还在深深地呼吸。
他安抚着我:“没事,没事。慢慢适应。”
好消息,我的确慢慢地适应了。
坏消息。
他开始大开大合了。
他双手攥着我的胳膊,汗水都滴落在我的脊背上,滚烫。
我哆嗦着大喊:“你给我把胳膊接上,其实是为了有着力点……?!”
他笑眯眯地说:“这样,你的体验也更好啊,不是吗?”
我体验好不好先不说。
他的体验,一定是好到爆了。
我就被他以各种各样令人匪夷所思的姿态,给一直折腾了一宿。
折腾到我嗓子都哑了。
……
天亮了。
我快死了。
不是,也没人告诉我,做狙击手,有可能会被狙击对象一通狂騲啊。
干这一行之前,我只知道有生命危险。
却不知道,是因为被騲得太过分,而导致的生命危险。
我气若游丝地伏在那里,心里想着他下一步是不是就要做掉我了。
谁知道,他却只是闭着眼睛,安安静静地抱着我,一副非常沉静、非常没有防备的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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